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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人民網(wǎng)>>國際

    日本戰(zhàn)犯:中國把我們從侵略戰(zhàn)爭野獸變回人

    2014年07月08日08:13    來源:中國網(wǎng)絡電視臺    手機看新聞

    《新聞1+1》2014年7月7日完成臺本

    ——真實歷史,聽他們自己說!

    主持人 董倩:

    晚上好,歡迎您收看正在直播的《新聞1+1》。

    今天是“七七事變”紀念日,整整七十七年前的今天,日本發(fā)起了盧溝橋事變,開啟了全面侵華戰(zhàn)爭的序幕。77年后的今天,在這樣的一個普通紀念日,中國黨和國家的領導人,首次來到了中國人民抗日戰(zhàn)爭紀念館,參加了國家層面的正式的紀念。在一系列的紀念活動中,今天我們關注的是這樣的一組活動,我們先來看一張照片。

    照片上的這個人叫長島勤,他是日本侵華戰(zhàn)爭中的日本戰(zhàn)犯。今天他的一段罪行筆錄被公布,我們先來聽一下。

    解說:

    受刑者用布蒙上眼睛,要他們跪在深有兩米,中徑約兩米半的漏斗狀坑邊上,每一名射手自離兩米遠的地方由后頭部狙擊射殺。被害者掉落坑內(nèi),大多數(shù)的人一槍就絕命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這是長島勤的自供的筆錄。從7月3日開始,中央檔案館就每天在網(wǎng)上公布一名日本戰(zhàn)犯的原文筆供。為什么要這么做?這么做能夠起到的效果和影響是什么?今天我們就來關注。首先我們來看看今天公布的第五名戰(zhàn)犯的筆供。

    解說:

    長島勤,出生于1888年,日本埼玉縣人。1938年12月來到中國,先后任華中派遣軍特務部部員,日本陸軍第59師團第54旅團長,兼任濟南防衛(wèi)司令官等職務。他也是濟南琵琶山萬人坑暴行的執(zhí)行者。

    “受刑者用布蒙上眼睛,要他們跪在深有兩米,中徑約兩米半的漏斗狀坑邊上。每一名射手自離兩米遠的地方由后頭部狙擊舍殺,被害者掉落坑內(nèi),大多數(shù)的人一槍就絕命。”

    在這份筆供中,長島勤坦白,從1938年到1945年,他先后兩次參加侵華戰(zhàn)爭,親自指揮的侵略作戰(zhàn)達15次,共計殺害抗日軍人1666名,平民970名。燒毀民房2220件,掠奪糧食6000噸。每次在作戰(zhàn)中殺害的方法除槍斃外,還采取很多刺殺、斬殺、斬首、暴殺、燒殺、絞殺、瓦斯殺等極其殘忍的虐殺手段,又常常殺害俘虜。

    這是長島勤的供述,這也是中央檔案館在今天公布的第五個日本戰(zhàn)犯的原文筆供。

    事實上從7月3日開始,中央檔案館首次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,每天都會向世界公布一名日本戰(zhàn)犯侵華罪行的親筆供詞和相關資料。

    李明華 中央檔案館副館長:

    長期以來,日本國內(nèi)總有一些勢力矢口否認日本發(fā)動侵略戰(zhàn)爭的性質和罪行,美化侵略戰(zhàn)爭,嚴重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。我們就決定在今年盧溝橋事變77周年之際,把被起訴判刑的這45個戰(zhàn)犯的親筆供詞,以及當時的中文譯文拿出來發(fā)布,目的在于牢記歷史,以史為鑒,珍視和平。

    解說:

    截止到今天,已經(jīng)公布的筆供除長島勤外,還有鈴木啟久、藤田茂、上坂勝、佐佐真之助。

    (鈴木啟久筆錄日文原文)

    “用野蠻的辦法殘殺,將其中孕婦剖腹,燒毀房屋約八百戶。將送往玉田的俘虜中殺害了五人,強奸婦女達到百名之多。”

    解說:

    鈴木啟久是此次中央檔案館第一個被親筆供述的日本侵華戰(zhàn)犯,他曾是日本陸軍中將,在中國的六年零八個月內(nèi),指揮日軍,在華北地區(qū)實施“三光”政策,制造無人區(qū),并用毒氣制造了上百起慘案。

    藤田茂:

    我的部隊根據(jù)我的命令,把村莊里剩下的居民,集中在一起,用刺刀刺殺他們。

    解說:

    “刺殺比槍殺有效果”,這是前日本陸軍59師團中將師團長藤田茂的供述。筆錄顯示,他在日本侵華戰(zhàn)爭中,殺害中國平民近五萬人,甚至為操練新兵而殘殺大批俘虜。

    上坂勝筆供日文原文:

    “大隊在此戰(zhàn)斗中,使用了赤筒(噴嚏性毒氣)和綠筒(催淚性毒氣),受到機槍掃射的不止是八路軍戰(zhàn)士,還有迷失逃跑路途的居民,又在村莊里進行了掃蕩,向逃入很多居民的地道里,擲入赤筒和綠筒的毒氣,以至窒息。”

    解說:

    前日軍53旅團少將旅團長上坂勝,1942年在華北為達到以戰(zhàn)養(yǎng)戰(zhàn)的目的,同樣制造了一系列罪行。

    佐佐真之助筆供日文原文:

    “該慰安所里有中國婦女十數(shù)名,都是因日本帝國主義之侵略戰(zhàn)爭而陷于生活困苦,被強制收容從事賤業(yè)。我想在宜昌、荊門,也有和這同樣的慰安所。”

    解說:

    而1932年來到中國的佐佐真之助,曾任日本陸軍39師團中將師團長,指揮所屬部隊以殘酷的手段殺害當?shù)仄矫瘢踔翉娬骶用駨氖萝娛滦詣谝邸=裉欤咂呤伦兤呤咧苣辏菆鰬?zhàn)爭為什么會發(fā)生,侵華日軍在中國究竟干了什么?整整四十五天,四十五名戰(zhàn)犯的親筆供述,會向全世界發(fā)布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在已經(jīng)公布的日本戰(zhàn)犯的筆錄中我們可以看到,這五名戰(zhàn)犯他們都是一些什么人,他們都做了一些什么,我們不妨看一下。

    第一個公布的叫鈴木啟久,陸軍中將,他曾經(jīng)用毒氣制造多起慘案,實施“三光”政策,制造無人區(qū)。

    第二名是藤田茂,日本陸軍59師團中將師團長,他曾經(jīng)制造了30多起慘案,實施細菌戰(zhàn),殺害中國平民近五萬人。

    上坂勝,前日軍53旅團少將旅團長,殺害4000多名中國人。他所制造的北疃慘案是日軍在華北進行的“三光作戰(zhàn)”最為典型的慘案之一。

    佐佐真之助是日本陸軍39師團中將師團長,用俘虜試驗毒瓦斯,強征慰安婦。還有就是今天公布的長島勤,他是濟南琵琶山萬人坑暴行的執(zhí)行者,共殺害抗日軍人1000多名,平民970多名。從已經(jīng)公布的這些戰(zhàn)犯的口供中可以看到,主要都是在說他們在戰(zhàn)爭中犯下的罪行,以及他們對于這場戰(zhàn)爭自己的這種反思。他們主要都是日本軍隊中的高級將領,那么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影響就更為深遠。那么由于這是他們自己的口供、筆錄,而且是用日文原文記載,因此這個可信度是有保證的。在七十七年,七七事變后的今天,我們?yōu)槭裁匆x擇這個時間點,公布這些戰(zhàn)犯的筆錄?接下來我們就連線中央檔案館檔案資料保管部,政法處副處長劉揚。劉揚你好,你看。

    劉揚:

    主持人你好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我們以往也有一些文字、視頻、照片的歷史的史實,為什么我們要選擇在這樣的一個時間點,在77周年的時候,公布一系列的戰(zhàn)犯的原文的筆供?

    劉揚 中央檔案館檔案資料保管部政法處副處長:

    選擇這樣一個時間點,也跟最近我們面臨的這個形勢是有關的。日本的一些右翼分子他們否認歷史,不承認侵華歷史,作為我們檔案人來說,我們覺得我們有義務向大家公布,讓大家認識這段歷史。要讓大家認識這段歷史,我們選擇了45個人的筆供,這是他們自己親筆所寫,經(jīng)過本人簽字,是不容否認的,所以應該是比較有說服力的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劉處長,你看我們這回發(fā)現(xiàn),你們的公布選擇的是一種跟以往相比不同的形式,就是網(wǎng)上公布。以往你們往往是出書,還有一些資料的匯總這樣的情況,為什么選擇這樣的一種方式?

    劉揚:

    因為可以說其實以前我們出版物,出書可能它的影響范圍還是有限的,只是在學術界,或者關心這段歷史的一部分人群當中。那既然現(xiàn)在日本的右翼勢力還敢否認歷史,就說明我們讓大家認識這段歷史的效果還沒有達到最好。互聯(lián)網(wǎng)這個形勢是現(xiàn)在,可以說特別在青年人當中比較流行的一種方式。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可以讓我們的信息傳達的范圍更廣,讓更多的人,哪怕你身在國外,不一定在中國國內(nèi),但是通過網(wǎng)絡也可以點擊我們的網(wǎng)站,了解這樣的歷史。億希望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,讓它的信息傳播更廣、范圍更廣、受眾更廣吧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劉處長,您別介意,因為我知道你們這批資料應該說獲取的時間比較早了,但是為什么遲遲到現(xiàn)在才想到用這樣的一種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方式,傳播更廣的方式讓更多的人知道?

    劉揚:

    我們從八十年代開始,就已經(jīng)開始利用這部分檔案,就是編輯檔案資料匯編,在學術界也引起了一定的反響。但是現(xiàn)在隨著時代的進步,傳播的方式更廣,所以我們覺得就是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來傳播,這也不是說我們今天第一次通過這樣的形式。其實打開我們的官方網(wǎng)站可以看到,我們從前兩年開始,每隔一段時間,在一些重要的紀念日,或者重大的時間點會公布,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形式發(fā)布檔案相關的檔案資料的內(nèi)容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好的,謝謝劉處長,稍后會有更多的問題給您。

    我們看到日本戰(zhàn)犯承認戰(zhàn)爭罪行,就說明這些罪行真實存在。鈴木啟久對自己在戰(zhàn)爭中犯下的罪行能夠有這樣的認識和反思,作為戰(zhàn)爭的參與者,作為戰(zhàn)犯能有這樣的認識,對于當下對于日本政府要解禁集體自衛(wèi)權的右轉的行為下,我們再來看他們有沒有這樣歷史的反思呢?繼續(xù)往下看。

    解說:

    今天,五個日本戰(zhàn)犯的自供已經(jīng)公布,出生在戰(zhàn)后1954年的日本首相安倍晉三,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看一下這些真實而殘酷的記錄,看一看那些日本士兵當年在中國究竟參與了一場什么樣的戰(zhàn)爭。

    “無比兇惡和殘暴的,它是已經(jīng)寫在歷史上的無可否認的事實。”——長島勤。

    這個濟南琵琶山萬人坑暴行的執(zhí)行者,在審判的陳述中說出了這樣一番話。實際上懺悔和反思,是每一個已公布證詞的戰(zhàn)犯們做出的共同反應和態(tài)度。

    (鈴木啟久筆錄日文原文)

    “這些被虐殺者的父母、妻子和親友等,該是何等的痛恨和悲傷。為了日本最后的勝利,而將無辜的中國人民陷入鬼哭神泣的我,不知怎樣謝罪才是。”

    解說:

    除了認罪和懺悔,鈴木啟久在當時審判的最后陳述中還說了這樣一段話,“假如我還有余生,我將用反對戰(zhàn)爭、保衛(wèi)和平來度過我的余生。”

    事實上,從已經(jīng)公布的戰(zhàn)犯罪行自供中,不僅有他們對自己罪行的懺悔,還有對那段長達八年的日軍侵華歷史本質的陳述。

    (鈴木啟久筆錄日文原文)

    可是我反復考慮過,我敢于犯這些罪的原因,一方面是由于我長期受到帝國主義思想的教育;而另一方面我認為與社會制度有關。極少數(shù)的侵占資本家,以天皇至上來達到侵略集團的野心,或成為全國有為的人,或偽裝為了發(fā)展,而將我們作為帝國主義侵略的工具。”

    (藤田茂筆供日文原文)

    “對于如此寶貴的生命,我卻毫無顧慮地、毫不躊躇地以一種吃飯喝茶般的心態(tài),奪取了上萬人的生命,并以此來奪取個人的榮華富貴,這種罪行本身就是帝國主義的真正本質。”

    解說:

    今天,當我們公開這些戰(zhàn)犯供詞的時候,那段歷史的客觀和真實也正被他們自己傳遞了出來。而這能否給時至今日的日本政府及其民眾敲響警鐘,了解真相?

    記者:

    盧溝橋事變你知道嗎?

    日本中學生:

    不知道。

    記者:

    在學校沒學過嗎?

    日本中學生:

    沒學過。

    記者:

    課本里關于盧溝橋事變是怎么寫的?

    日本中學生:

    沒有。

    記者:

    一句也沒提嗎?

    日本中學生:

    一句也沒有。

    記者:

    課本里提過盧溝橋事變嗎?

    日本中學生:

    沒有。

    我們就只學了戰(zhàn)爭的結果。

    我們在歷史課上,了解到有過這么一個事件就好。哪一年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這種程度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我們可以看到,從已經(jīng)公布的這些史實里面,日本戰(zhàn)犯,這些戰(zhàn)爭的參與者都能夠意識到他們參與的這場戰(zhàn)爭是什么,他們自己犯下的罪行是什么。我們不妨可以看到,像鈴木啟久也說到,他說“為了日本最后的勝利,而將無辜的中國人陷入鬼哭神泣的我,不知道怎樣謝罪才是。”

    另外像日本戰(zhàn)犯藤田茂也說,“對于如此寶貴的生命,我卻毫無顧慮、毫不躊躇,以一種吃飯喝茶般的平常心,奪取了上萬人的生命,并以此來博取個人的榮華富貴。”

    戰(zhàn)爭的參與者已經(jīng)認識到了戰(zhàn)爭的本質。但是我們在短片中也看到,日本現(xiàn)在的一些年輕人,他們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戰(zhàn)爭,戰(zhàn)爭的真實面目到底是什么。

    好,接下來繼續(xù)連線中央檔案館檔案資料保管處的劉揚副處長。劉處長您看,對于戰(zhàn)爭態(tài)度,你看這些戰(zhàn)犯實際上在他們的供述里已經(jīng)紛紛提到了這一點,他們都表現(xiàn)出了這樣的一種態(tài)度。你們在匯集這些資料的時候,對你們觸動比較深的是什么?

    劉揚:

    在我的印象中,我覺得有一個戰(zhàn)犯說了一句話,給我印象比較深。他說“戰(zhàn)爭改變了我,讓我變成了野獸,但是中國人民的改造讓我又從野獸變成了人。”因為他說這些話,不完全是一種態(tài)度的表達,從這部分戰(zhàn)犯后來回日本以后的一些活動也可以看出,他們對戰(zhàn)爭的反思應該是真心的。這批犯人1957年,有一部分是提前釋放的,回到日本以后他們成立了一個中國歸還者聯(lián)絡會,簡稱“中歸聯(lián)”這樣一個組織。這個組織就是在日本從事一些反對戰(zhàn)爭的宣傳,向大家介紹他們在中國犯了哪些罪行,如何改造回來的。從這些活動可以看出,他們對戰(zhàn)爭的反思應該還是一種真心的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另外我們剛才也講了,7月3日開始陸續(xù)公布45名戰(zhàn)犯的戰(zhàn)爭的口錄和筆述,有沒有可能形成一種常態(tài),就是未來要一定程度地把這些戰(zhàn)犯的這種歷史資料都公布于世?

    劉揚:

    做好這部分檔案的整理和編輯工作,應該說是我們每個檔案人的一個基本職責。所以在我們計劃中已經(jīng)有這樣的一個計劃,現(xiàn)在首先公布的是這45名戰(zhàn)犯的。接下來我們正在整理的是剩下的沒有被起訴的1017名戰(zhàn)犯,他們的筆供材料。把這部分他們的筆供材料整理出來以后,我們也會陸續(xù)的在我們官方網(wǎng)站發(fā)布出來,然后相繼地下面還會影印出版,把它翻譯成中英文這樣,希望以更多的形式讓大家了解這樣的檔案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好,非常感謝劉處長。7月3日開始,每天公布一個日本戰(zhàn)犯的筆供,公布完成之日,恰好是8月15日日本戰(zhàn)敗日。我們這么做并不是說要記住戰(zhàn)爭、記住仇恨,而是要以史為鑒。我們繼續(xù)往下看。

    (字幕提示:2014年7月3日中央檔案館)

    許卿卿 中央檔案館檔案資料保管部主任:

    這個是我們保管的戰(zhàn)犯檔案,文件都在這里頭。

    記者:

    整個這個屋子里放的都是這些。

    許卿卿:

    是,整個檔案光是這45個人的,就有300多卷。

    解說:

    解放后,對日本戰(zhàn)犯的偵查審判處理的各種檔案資料,包括日本戰(zhàn)犯的親筆供詞原件,都收藏在中央檔案館。

    劉美玲 中央檔案館檔案資料保管部原主任:

    這部分戰(zhàn)犯檔案一共有1000多名,前蘇聯(lián)抓的是解放初期移交給中國,關在撫順戰(zhàn)犯管理所,從閻錫山那抓的那一部分,關在太原戰(zhàn)犯管理所。關押以后,中國政府對這些戰(zhàn)犯進行了認真的改造。

    解說:

    新中國誕生后,接管和關押的日本侵華戰(zhàn)犯達1109名。1956年最高人民檢查院分三批,對在押的1017名罪行相對較輕,悔罪表現(xiàn)較好的戰(zhàn)犯免于起訴,并立即釋放。同時對職務較高、罪行較重的45名戰(zhàn)犯提起公訴。1956年,在特別軍事法庭上,他們都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予以承認和懺悔。

    (字幕提示:1956年最高人民法院特別軍事法庭)

    古海忠之:

    “請求按照真理的標準,對我這個可憎的、難以饒恕的人,處以極刑。”

    解說:

    最終,法庭根據(jù)45名戰(zhàn)犯的犯罪事實、犯罪情節(jié)和悔罪表現(xiàn),分別判處了八年至二十年有期徒刑。被審判后,中國政府根據(jù)他們的表現(xiàn),還有中日兩國關系長遠發(fā)展的考慮,決定寬大處理,將他們提前釋放。回國后,大多數(shù)日本戰(zhàn)犯堅持他們在親筆供詞中的態(tài)度,承認犯罪真心悔過,中日友好,呼吁和平,被提前寬大釋放的戰(zhàn)犯藤田茂就是其中的代表。

    王泰平 中日關系史學會副會長:

    大概1970年的時候,我在日本當記者的時候,我還到他家去采訪過。他當時成立了一個“中國歸還者聯(lián)合會”,他是會長,從事日中友好。

    記者:

    您和藤田茂見面的時候,他主要跟你說了什么?

    王泰平:

    過去侵略戰(zhàn)爭把我們變成了野獸,現(xiàn)在中國又把我們從野獸變成了人,我們認識了真理。

    解說:

    除了此次正在公布的戰(zhàn)犯筆供之外,中央檔案館也正著手對1071名免于起訴的日本戰(zhàn)犯的筆供檔案進行整理。將在適當時間,以適當形式予以公布。昨天,由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紀念館與新華網(wǎng)共同籌辦的國家公祭網(wǎng)正式上線,網(wǎng)上除了可以遠程祭奠,還有大量介紹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,及當年日軍侵華期間的文字、視頻、史料、信息。

    朱成山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館長:

    目前有三種語言,在今年內(nèi)會達到七種語言,這主要的目的就是讓國際上更多的人了解南京大屠殺,把南京大屠殺讓更多人知道。

    解說:

    與此同時,一項針對南京大屠殺死難者遺屬的登記工作也已經(jīng)同時啟動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以國家的名義,去進行正式的紀念和公祭,是為了讓歷史的記憶始終處在一種被喚醒的狀態(tài),避免出現(xiàn)一種遺忘、淡忘和麻木。接下來我們就連線朱成山,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館長。

    朱館長您好,我們可以看到,進入到今年以來,國家公祭日的確立,另外國家公祭網(wǎng)的上線,還有在一個月以前,我們南京大屠殺,還有慰安婦的申請世界名錄的這樣的一系列的舉動。你怎么看我們進入今年以來采取的這一系列的做法?

    朱成山:

    我想記憶有些東西是可以忘記的,但是一個民族的血淚史絕不可以忘記。忘記自己歷史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,所以我想采取了這一系列的舉措,無論是用祭奠儀式、祭奠的活動,還是鍛煉成的,還是用文化鍛煉的層面,就是強調(diào)這種記憶。這種記憶就是民族的記憶,這種記憶可以換取民族的精神,建設我們的國家,謀求我們未來的和平。

    http://d1.sina.com.cn/201406/19/558143_200x300-30k.jpg

    我想目前我們最為重要的,有很多事情可以做,但是我想首先我們可以把這些我們的受害者,這種對歷史記憶,因為他是受到了我們這種人情的傷害,他可以通過國際慣例,也可以向聯(lián)合國人權組織去提出來,來達到反人類、反人權、反和平的罪行,昭示于天下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朱館長您看,當我們想記住這段歷史的時候,日本有些人是在故意否定這段歷史,我們還可以做些什么?

    朱成山:

    我想我們可以,我們首先要用一種法律形式,比方講我們國家工具,國家紀念日,這樣把我們歷史的記憶用法律的層面,用國家的意志,把這個公祭起來,所以今年我們要首次舉行國家公祭,一定要認認真真地把它籌備好。

    主持人:

    好的,謝謝朱館長。我們今天一直在強調(diào)要記住歷史、牢記歷史,這么做并不是說要牢記仇恨,而是要記住歷史,我們要銘記歷史,共同面向未來,避免這樣的歷史再重復發(fā)生。好,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節(jié)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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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責編:覃博雅、鄭青亭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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